昨天那篇《恐怖的横死*》第12起是个工地意外死亡*,里面提到,一些工地上故意制造事故祭天,有个读者看了后,给我提供了一段素材,看得我睡意全无,今天就讲讲这种打生桩的事儿。
打生桩,是古代*的一种秘传建筑方术,指在工程动工前,把人(尤其是儿童)活埋在工地内,以确保工程顺利。
这个现象在新石器时期和商代遗址中被大量发现。
相传鲁班也阐述过打生桩的理论,他认为当人们在一处地方动土时,会破坏该处风水,触怒该处的鬼神,以致在建造期间时常发生意外。
而把活人生葬在工地上,相当于对鬼神的献祭,类似于用活人生祭河神、山神的习俗,希望以此减少建筑出现的意外。
最早的打生桩是在动工之前,发展到后来,一些工程最先没有施行这*骤,在施工期间遇到困难,*受人蛊惑,会补上这*程,于是出现了在施工期间的意外死亡*。
历*,打生桩的事例并不少见:
秦朝在修建万里长城时,民间就有打生桩的传闻,即秦朝官吏将修建长城的工人活埋在长城下献祭。
传说中,孟姜女的丈夫范杞良就是被活埋在长城下祭祀,因此,汉末大才子陈琳在《饮马长城窟行》写到: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骸骨相撑拄。在五胡乱华那个血腥时代,夏武烈帝赫连勃勃修建了*的统万城(位于今陕西北部),赫连勃勃是个超级残暴的人,为了使城墙坚固,也采用了将工匠埋入城墙的方法。
即使到了民国,打生桩的现象依然阴魂不散。
19291936年,广东政权掌握在军阀陈济棠手里,史称陈济棠时代。
陈济棠外表一幅痴傻萎靡的丧样,人送外号瘟猪棠。
瘟猪棠非常讲究风水迷信,简直到了痴狂的程度,不管是娶老婆还是发兵,都*听从方术大师的意见。
1933年,瘟猪棠在广州修建了一座大桥海珠桥。
建设中,瘟猪棠又听了方士的意见,在桥墩打桩时候,将一对童男童女灌醉后绑在桩上,沉入江底。
粤语区对打生桩还有种叫法,称作塞豆窿。
即把一些小孩放进堤坝内的排水口(豆窿)内,他们认为这样便保风调雨顺,防止旱灾洪涝。
2006年初,香港公主道一个水利工程修葺期间,挖出大量儿童骸骨,*推测就是昔日塞豆窿留下的。
同年,一具六七岁左右、无头、失去双掌及前臂的赤裸小童尸体被发现捆绑于香港屯门青山发电厂伸出海岸70米输煤带的桥墩海底铁柱下,死者身体已发胀。
此案一直没有破获,因尸体腰缠麻绳及绑于桥墩柱上,打了死结,不少市民怀疑也是一起塞豆窿*。
其实,整个东亚文化圈都有用人做建筑祭祀的风俗:野史记载,朝鲜*时期的忠惠王在位期间,欲取民间小儿数十名埋在新宫殿的地基之下,一时间都城人心惶惶,抱儿逃窜,治安混乱。日本的活人祭祀记载更多,日语里有个词叫ひとばしら,汉译为人柱,意思是:为了供奉神灵、实现祈祷,将人活生生地埋入土里或沉在水里。
日本的人柱风俗年代久远,多处*城堡修建都将人柱埋在地基和城墙内。
即使到了风俗西化的明治维新时代,依然存在将人烧成灰拌在混凝土里的事例。
大政三年(1914)和昭和四十五年(1970),日本还在废弃工地发现过疑似人柱的工人遗骨。
毫无疑问,打生桩这种事是残忍的、残暴的、反人类的,无论在哪个时期,哪个国度,都应受到批判与禁止。
然而,这些荼毒的思想,总是屡禁不绝。
2008年11月5日,南方日报报道了一个案件:深圳市光明新区迳口村水库施工时,施工方偷偷地将附近的一个贫苦人家的四岁小女儿埋进了建筑现场。
孩子父母怀疑施工方,要求施工方挖土验证,却遭多番推诿。
*,此事被媒体曝光闹大了,早已气绝的小女孩才被挖出地面!去年4月18日下午,河南4名儿童莫名失踪,*查明,系某建筑工地自卸车倾倒土方时,将在工地玩耍的4名儿童压埋,致其不幸死亡。
表面看来,这些都是些意外事故,但不免让人往打生桩方面联想。
一些类似*的官方通报里,也是语焉不详、缺乏细节,难以让人信服。
但换个角度想,如果真是打生桩,基本上不可能如实向社会公布的,因为那只会产生更恶劣的影响,官方也很难。
接下来,就给大家讲开头提到的公号读者的分享,为方便阅读,我使用他的*人称叙述打生桩是真的,我经历过。
我是一个架子工,十多岁就开始跟着二叔闯社会,一直在工地,跑了七八个城市,干了二三十个工地。
这些工地我有的做的时间长,有的时间短,最长的干了两年多,最短的几天。
短的就不说了,打游击,挣点零花钱,因为待的时间短,也接触不到什么内幕。
我知道的这起打生桩,就是在XX市做长工的工地里。
那里搞旅游开发,要修建仿古建筑的房子,我们*承包了一个塔楼,十多层高。
开工的时候,就搞了个祭祀仪式,焚香、烧纸,摆猪头,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很多工地会弄,不算封建迷信,顶多是一种祈愿。
之后就是正常开工,打地基,筑楼。
前面都很顺利,差不多修到第三层的时候,开始频繁出问题。
先是搅拌车断电,检修找不出原因,过段时间又能用了,用两天又出故障。
然后是预制板断裂,放在工地的预制板都是大厂的货,质量应该是没问题的。
其中有两块,那段时间准备用的时候,突然就裂开了。
最吓人的是塔吊,钢绳断了一股,幸好发现得早,及时停了,如果全断的话,掉下来砸到人铁定死。
这些问题差不多都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现的,挨得很近,大家私下里就在讨论,一些老工人见多识广,认为是冲撞了那里的地灵,要想工程顺利完工,就得祭。
这种事违背当代社会价值观,传开后,公司特意强调,让不准议论,只给我们开会,让加强*管理,维修工要缩短检修周期,每天都对工地的机械、器具进行检查,确保运行正常。
之后也确实正常了一段时间,修到了第五层。
有天晚上,二叔把我叫出去,说他丈人家里翻修房子,让我回趟老家帮忙,会给我算工钱。
我在外一直跟着二叔,他对我很好,从没亏待过我,我怎么可能要他的钱。
不过当时我们工地比较缺人,我要走的话得向*请假,我担心*不让走。
二叔却叫我甭操心这事,他会解决。
第二天我就坐火车走了,我在二叔丈人家待到第六天时,和一个同龄的工友聊手机QQ,他给我说了件事,惊呆了我。
这个工友也在修那仿古建筑的工地,他那天问我跑哪去了,我说在老家办事,他就说得亏我走了,不然可能就挂了。
挂了就是死了的意思,我马上问他咋回事,他就说,当天上午,一个架子工在五层外的架子上干活时,那几根架子突然散架了,他掉下来当场摔死,一根钢管还插进了胸腔,看着很恐怖。
我听了就吓出一身冷汗,因为我就是架子工,如果我没走的话,的确有可能掉下来的就是我。
但当时我只觉得这是一起意外,那人是命孬。好在*给我们每个人都买了保险,他家人能领到一笔钱。
等我回到工地的时候,这事已经处理完了,他家人拿了钱都走了。
只不过,那人不是自己失足掉下,而是架子散架,家人扭着这一点,认为工地有很大*,让*在保险之外,多给了一笔钱。
当时赶工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没怎么讨价还价就答应了。
因为出了这事,ZF方面过来督导了几次,给*下马威,*又花了些钱打点,总之是出了一口血。
等风波过了,重新开工,*天天在工地盯着,让维护班的人加大巡检力度,其他工人也都惜命,上工前自己会再检查一下装备什么的。
因此,虽然很多时候夜里都在赶工,但再也没出*事故。
更早之前那些莫名断电的事也没发生。
两个月后,工程竣工,我们就撤离了那里。
如果不是后来二叔有次喝醉酒说漏了嘴,我*都不会知道这事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事发前,那里的架子被检修出了问题,却不仅没有修理,反而让它的问题变得更*了一点。
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就是要死人,血祭。
为什么要血祭?早在之前出那些问题时,*就私下找了高人,对方出的主意。
我二叔是知情人,也参与了一些。
我恍然大悟,难怪二叔催我回老家那么突然,难怪我去到他丈人家时,发现房子基本都要完工了,并不是特别缺人。
我很疑惑,就问二叔,后面从第三层修到第五层都没出怪事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啊。
二叔只说,他听*讲,那是因为高人暂时做了处理,但无法*压制。
那晚我和二叔争论了一番,到后面,他也松了口,承认自己这些年良心不安,但也没办法,他和那*的关系很复杂,不得不听。
至于怎么复杂,他没告诉我。
我知道二叔这事做得不对,甚至是犯罪,但我没办法怪他,更不可能去举报他。
这些年我跟着二叔东奔西走,他*我很多,也事事关照我,如果不是他,我*走不出我老家的山村。
这个秘密我在心里憋了很久,没向*人说过。
今天讲出来,也是一种解脱。
事情过去很多年了,已经无从查证,就算现在科技发达,你们能查到我的信息,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更重要的是,我二叔前年因癌症去世了,否则的话,我今天也不可能讲。
二叔走的时候还不到60岁,我一直在想,这会不会是当年那件事的报应。
但如果真有报应,那个*和狗屁大师才是最该死的人啊!而我这里讲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种事真的存在,希望能帮二叔消点孽障吧。